黑发的理想国海岛

蝙超 Shot an Arrow into the Air 第六章中

C6 中

前文见文末tag,那个奇怪的tag 

***   ***

戴安娜穿着一件深色风衣,远远站在院子门口,玛莎邀请她进来坐坐,而对方笑着拒绝了,还恳请玛莎不要陪她在秋风中站太久,“如果你生了什么病,克拉克会难过的。”

玛莎只好回去,走到客厅时,克拉克终于磨蹭着从楼上走下来,陈旧的木质楼梯随着他的脚步咯吱咯吱的响着,玛莎瞥了他一眼,一半发愁一半好笑地,“你的衣服,克拉克。”

被叫到的人困惑地回头,“怎么了,妈妈?戴安娜还在等我。”

玛莎笑着叹气,走过去拉过男孩被撕裂的后衣领,“去换件新的,孩子。别让戴安娜等太久。”

克拉克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咕哝了一声又跑了上楼。

楼上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玛莎哼着歌走进了厨房,决定为克拉克和他的朋友们做一份苹果派。

“你应该告诉我的!”克拉克把皱巴巴的被撕开口子的衣服扔在布鲁斯身上,“现在妈妈以为我们没有做好事!”

狭小的卧室容不下两个成年人自由活动,布鲁斯穿戴整齐地坐在他的床边,把丢在他身上的衣服展开,打量一下又丢到一旁,“定义好事。”

赤膊的小记者停下翻找衣服的动作,布鲁斯要笑不笑的表情真欠揍,“我拒绝为没吃到嘴的美食付账。”克拉克发起邪恶宣言,拉着布鲁斯的腿凑过去,爬到和布鲁斯目光齐平的位置。

布鲁斯纹丝不动的看着他,“你的朋友在等着你。”

克拉克徜徉在自己的欲望深海里,一时听不懂这句话,他发出疑问,“恩?”眼神依旧在男人的双眼和双唇上徘徊,且越凑越近。

“克拉克!”玛莎在楼下叫他。

布鲁斯几乎有点为他感到可怜了,他被欲望折磨又无法纾解的克拉克。

“去吧,男孩。下午我送你回公寓。”他暗示性地捏了捏对方的下巴,轻啄对方的唇。

克拉克闷哼着迎了上去,硬是把啄吻变成吮吻,很快用上了舌头,还意犹未尽地想要把人扑倒。最后,未知的某种力量让他停了下来,他懊恼地蹲回原地,从衣柜里抓了件衬衫套在身上,下楼了。

布鲁斯有点遗憾,他蛮想知道骄傲的雅典半神戴安娜愿意在外面等他们多久——在她明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的情况下。

 

 

 

***   ***

“戴安娜。”克拉克推开院门,走了出去,风把他的外套吹的鼓起来,他低头把扣子一个个系好。他系的很慢,想以此逃避和对方眼神接触。

“你看起来很开心,堪萨斯的克拉克。”戴安娜在微笑。

克拉克把最后一个扣子系进,又把衣角抻平,“我三年没有感受到风了,三年没有见到我母亲了,我现在做什么都会很开心,戴安娜。”

克拉克终于抬起头,戴安娜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怨恨,只有一点点,隐藏在他温和的表情之下,隔着镜片藏在那双蓝眼睛的最深处,如果不是戴安娜活了太久,看过太多凡人,她几乎要错过那一点怨恨。

“陪我走走吧,克拉克。你知道我来干嘛,你也知道为什么是我而不是他,来邀请你。”

克拉克跟上女神的脚步,双手插在口袋里,“我对团队合作没兴趣,戴安娜。我一个人能做的很好。”

戴安娜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对路边树上的黄叶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你知道吗,卡尔,天堂岛从来没有这样的黄叶子。那儿四面环海,四季如春,我骑马打猎,偷偷学习战斗……那段日子是我最珍贵的回忆之一。”

克拉克站在她身旁,“堪萨斯的秋天很美。”

“是啊,很美。”她踮起脚,伸手摘下一片黄叶子,“树很宽容,风让它的叶子发芽长大,又让它们变黄飘落,可第二年树还是长出很多叶子,让风吹让雨淋,呵护它们,再失去它们。”

克拉克忍不住插嘴,“实际上,树叶是树用来进行光合作用,吸取能量的——”

戴安娜给了他一个“不要用科学打断我”的眼神,克拉克只好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你知道这不止是关于树和树叶。”戴安娜看着他,像是一个姐姐看着弟弟。

“我知道。”

“你知道我有多不擅长讲这些东西。”戴安娜抱怨道。

“恩,我知道。”克拉克抿嘴笑了笑。

戴安娜把那片叶子递给他,“让我给你介绍几个新朋友,怎么样?”

克拉克左右转动那片叶子,“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单干,戴安娜。至少现在是这样。”他放下那片叶子,看着他的朋友,“我还有事情没有想清楚,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你那些朋友。”

“你是指蝙蝠侠。”戴安娜说。

克拉克叹气,“如果你把他当做你的朋友。”

“他是你的朋友,克拉克。”戴安娜歪过头,如果你让我说实话的话,他还是你的男朋友。

“我没说他不是。”克拉克有点防备地说,“他只是,不那么喜欢我。”

这场对话里的第一次,戴安娜躲开了克拉克的眼神。小记者不是很开心,他倒不是特别需要安慰,但是没有总感觉怪怪的,好像自己不被关爱了。

戴安娜觉得下次这种对话要让布鲁斯自己来做,哪怕他以后需要半夜从克拉克的房间里爬出去,换好制服再爬回来,还要不被克拉克发现。她不管,亚马逊说谎的技术都很烂,她快忍不住说实话了。

就在神奇女侠邀请超人加入正义联盟的世纪谈话遭遇瓶颈时,蝙蝠侠正在以克拉克男朋友布鲁斯·韦恩的身份,陪玛莎在厨房聊天,厨房温暖活泼的气氛和室外两位超级英雄间的冰冷尴尬气氛形成鲜明对比,布鲁斯听玛莎说着克拉克小时候的蠢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祝你健康。”玛莎笑着说,“去帮克拉克收拾下行李吧,我猜他一定忘记了。”

布鲁斯点头,回去了楼上克拉克的房间。他站在这个拥挤的卧室里,忍不住担心院子外面的谈话进行到了哪一步。

事情差不多已经进入到尾声,戴安娜显然无法同时完成隐瞒真相和说服他人两项任务,说真的,打坏蛋、救人质这种事要容易多了。

 “团队合作让你更有力量和信心。”戴安娜进行最后尝试。

克拉克的决心已定,“我一个人就能保护大都会。”

“像上次你和毁灭日一命换一命那样吗?”

“那一次不是团队合作才搞成那样的?”

戴安娜眯起眼睛,“你确实需要把一些事情想清楚。”

克拉克停下脚步,“谢谢你,戴安娜。谢谢你来找我,等我想通之后,我会去找你的。”

“不要来找我,去找蝙蝠侠吧。你们男孩之间的事,我不想知道了。”戴安娜和他点头告别,“愿诸神保佑你,卡尔。”

“再见,戴安娜。”

TBC

少,我知道。这几天略忙,匆忙写的,先解解渴大家。下章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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